袁梓菱去倒咖啡,顧銘坐下,楊強回頭看了顧銘一眼,臉上帶著笑容。
看到這一幕,顧銘明白了,這傢伙是故意的,想壞他的好事。
可是,他哪裡知道,他不僅沒有壞他好事,反而讓他脫離苦海。
楊強不知道,看見顧銘爆炸的狀態,以為事情沒有做完被他給打斷了,此刻正處於欲~求不滿的狀態。
他忍不住發出得意的笑聲。
顧銘坐下,淡淡的說了一句,「謝謝了。」
楊強的笑聲戛然而止,嗓子好似被人掐住,無論怎麼用力,都笑不出聲來。
同時,他還納悶不已。
他壞了顧銘的好事,顧銘應該惱怒成羞想要打他才對,怎麼反而跟他說謝謝呢?
他忍不住問:「你什麼意思?」
顧銘笑著說:「就謝謝你啊!讓我脫離了苦海。」
「苦海?什麼苦海?」楊強更迦納悶了,想不通為什麼跟美女空姐獨處變成了苦差事,那不是一件值得銘記一生的好事嗎?
顧銘微笑道:「肉擺你嘴邊,只要你願意,就可以吃到,可你偏偏心理過不去,不願意下口。」
頓了一下,顧銘又說:「不願意下口也就罷了,對方還不要你走,讓你飽受煎熬,你說這算不算苦海?」
「什麼?」
楊強有種吐血的衝動,他確實沒有想到,顧銘寧願自己飽受煎熬,也要放過擺在嘴邊的肥肉。
無疑,如同顧銘說的那般,他尋求服務是幫助顧銘逃離苦海的行為。
這……
他想死,更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受。 很快,袁梓菱把咖啡給他送來,楊強沒敢當著顧銘面繼續算計袁梓菱,接過咖啡,喝了一口。
「好苦!!」
他一次覺得,咖啡這樣的苦,發誓,以後再也不喝咖啡了,他要喝蜂蜜水,他要甜!!
事情又忙完,回去的時候,袁梓菱下意識的看了顧銘一眼。
顧銘心裡也苦,假裝沒有看見,看雜誌。
「哼!!男人,腦子裡面就只想幹壞事。」袁梓菱生氣的往回屬於她的休息室。
時間流逝,眨眼間兩小時過去,袁梓菱再次出來,提醒諸位旅客,榮城即將到達,路過顧銘身邊的時候,一個紙團扔向顧銘。
顧銘接住,打開一看,娟娟細字映入眼帘,只見上面寫著,等會別急著走。
不知道袁梓菱想幹什麼,也懶得想,他沖袁梓菱點了點頭,示意他明白。
十幾分鐘后,飛機降落,頭等艙的乘客開始有條不紊的下機,楊強是最積極的一個,第一個下機。
下機后,他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撥通來接他人的電話。
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報復顧銘了。
飛機上,顧銘還沒有下去,把其他乘客送下機的袁梓菱回到頭等艙。
「顧銘……」
袁梓菱喊道。
「在呢!!」
顧銘起身,正打算問袁梓菱留下他有什麼事情的時候,袁梓菱撲到他懷裡來了。
同樣,袁梓菱也是緊緊的抱著顧銘。
剛才獨自一個人坐在休息室的時候,她不知道有多少次想過來叫顧銘來她休息室,可就是下不定決心。
這一猶豫,時間錯過,又到了她忙的時候。
她想起讀高中時期同學間傳紙條的事情,就忍不住寫了一張紙條,讓顧銘留下。
幾分鐘后,兩人分開,袁梓菱俏臉紅撲撲的說:「明天這個時候,來機場接我,好嗎?」
「好!!」
顧銘答應,袁梓菱把顧銘推開,說:「快下去吧!我們明天見。」
「明天見!!」
顧銘低頭,溫柔的親了袁梓菱額頭一下,這才提著他的行李下去。
袁梓菱目送顧銘離開,眼中滿是不舍。
然而,她卻是沒有辦法強留顧銘,不僅因為顧銘有事,還因為顧銘是乘客,飛機降落後,必須離開。
她可以任性不幹,跟顧銘一起離開,但她不想這樣做。
顧銘有錢,可以養活她,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,但她卻是想告訴顧銘,她看中的不是他的錢,而是他這個人。
很快,顧銘就走了下去。
時刻半年,再次踏在榮城大地上,顧銘感慨良多,他的變化太大了。
他清楚的記得,他年初離開家鄉遠赴申海打拚時候的情景。
當時他為了省錢,抵達榮城后是乘坐的慢車前往申海,足足坐了一天一夜。
那個時候,他哪能想到,有朝一日他會坐飛機回來,哪能想到還是坐的頭等艙。
變化之大,令人噓噓不已!!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。
感慨了幾分鐘,他收斂心神,快步離開,迫不及待想要趕往榮城醫院替母親治病。
機場外面,顧銘打車,一輛大奔停靠在他身邊。
車窗落下,一名二十齣頭的男子說:「兄弟,要去哪,我送你過去。」
「開大奔還需要出來開黑車?」
「生活所迫嘛,再說,我這大奔也值不了幾個錢。」
「呵呵!!」
顧銘笑了,真當他不識貨?這大奔,少說三百萬,可不是幾十萬那種便宜貨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搞不好對方就是光頭男子派來報復他的人。
打車不易,這免費的車不坐白不坐,他痛快的打開車門上去。
當然,不會說他要去醫院,而是說了其它地方,讓男子送他到那裡去。
男子啟動豪車離開。
等到豪車走後,躲起來的楊強這才出來,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。
這輛豪車是他小弟開來接他的,但為了報復顧銘,他寧願讓給顧銘去坐,自己打車回家。
豪車前行,很快顧銘就發現,豪車開往的地方不是他剛才說的那地。
這能行?這不是耽誤他時間嘛,他不爽的說:「這是打算送我去哪?」
「不是你剛才說的那地嗎?」男子狡辯道。
顧銘譏笑說:「別裝了,這壓根不是去我說那地的路。」
顧銘目視男子道:「說吧!誰派你來的,是不是那光頭。」
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」男人不慌,繼續狡辯。
他叫楊銳,外號小刀,是楊強的遠房親戚,也是楊強的親信。
剛才楊強交代他事情的時候,他們就料到,對方會看穿。
可惜,這個時候已經晚了,只要顧銘上車,他們的計劃就已經成功。
現在,他只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顧銘送到他跟人約定的地方。
一腳油門踩到底,車速一百八十邁,他不信顧銘這個時候敢亂來。
顧銘沒有亂來,微微一笑。
嫁給顧先生 他本來不打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的,但他們既然誠心求虐,那他只能成全他們。
總裁老爸你丟了媽咪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,楊銳把顧銘帶到城郊一處人煙稀少的地。
在這裡,已經有五六名手持棍棒的男子在等待。
豪車停下,楊銳如釋重負,剛才他其實也很擔心出車禍的,不想跟顧銘同歸於盡。
現在好了,平安抵達。
他笑著說:「剛才你不是想知道誰派我來的嘛,那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你說的對,是強哥派我來的。」
他惡狠狠的說:「小子,連強哥都敢得罪,我看你是活膩了,今天非得讓你明白死字究竟是怎麼寫的。」
「是嗎?」
顧銘淡淡一笑,猿臂伸出,楊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,脖子已經被顧銘給卡住。
楊銳的臉因為呼吸不暢開始變紅。
外面等待那幾名男子看到這一幕,臉色大變,快步走來的同時,還大聲嚷嚷道:「快把刀哥放了。」
「我艹尼瑪,連刀哥都敢動,拿我們兄弟當擺設是不。」
【作者題外話】:三更奉上,求票支持,拜謝!! 楊銳有些慌,雙手拼了命的想要掰開顧銘的手,卻發現,無論他怎麼用力,就是掰不開。
一世絕寵:冰棺裏的召喚師 他的呼吸越加困難,窒息感越來越強烈,他忍不住想:「我這是要死了嗎?」
絕望,前所未有的絕望,他是真沒有想到,他會被人給活活掐死。
這……這要不要太兇殘了?這尼瑪比黑澀會還黑澀會啊!!
如果有機會,他真要去問問楊強,沒事跑去招惹這種狠角色做什麼,好好活著難道不好嗎?
頻臨窒息,命懸一線,沒打算殺人的顧銘把手鬆手。
當然,指望他這樣輕易放過對方不可能。
他抓住楊銳頭上短髮,重重的把楊銳頭撞到方向盤上。
砰!!
撞擊聲響,楊銳頭破血流。
很疼,疼得他齜牙咧嘴、冷汗狂飆,但他心裡卻是非常開心,因為他沒有死。
外面,那幾名手持棍棒的混混叫囂著讓顧銘下車,顧銘選擇成全他們。
門毫無徵兆的打開,距離門最近的那名混混倒霉了,被門砸了一個正著。
伴隨著慘叫聲,這名混混倒在地上。
剩下的幾名混混大怒,揮舞手中棍棒朝顧銘腦袋砸去,嘴裡還叫囂著讓顧銘去死!!
顧銘不屑的掃了一眼,如獵豹一般從車中竄出,鋼鐵般強壯的身軀,直接撞到其中一名混混身上,當場把他撞出六七米遠,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嘶~~
看到這一幕,剩下幾名混混是倒吸一涼氣,這一撞的威力,也太大了吧!令他們頭皮發麻。
忍不住,他們把目光投向那名倒霉的同伴,看到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,手心都在冒汗。
「我的媽耶,這是哪裡來的爺,這也太彪悍了,這能打得過嗎?」
他們有種他們是綿羊,對方是餓狼的錯覺。
作為孱弱的綿羊,他們不避著老虎也就算了,居然還主動去挑釁老虎,這不是去找死嘛!!
「那個,大哥,你抽煙嗎?我這裡有火。」一名混混嚇得語無倫次道。
另外幾名混混見狀,七嘴八舌說:「煙我有!煙我這裡有。」
其中一名最機靈的混混,已經把煙遞到顧銘面前,說:「大哥,請你抽煙。」
顧銘一臉瞧不起的看著這些混混。
麻蛋,剛才還叫囂著讓他下車送死,眨眼間就諂媚遞煙,當真是一點節~操都沒有。
不過,有些時候,節~操這東西真沒有用,沒節~操才能活得更久啊!!
懶得跟這些混混一般見識,顧銘指著豪華大奔問道:「這車是誰的?」
「強哥的!!」
「全名。」
「楊強。」
「光頭?」
「對、對、對。」
外貌對得上,不存在冤枉人,顧銘指著豪車說:「把這車砸了,今天我就饒過你們。」
「這……」